他剥开糖放进嘴里,为在证明自己,语气可怜又撩人:“真的饿了。”
阮顷不怎么会做饭,自小娇生惯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顶多知道火怎么开。她在厨房里鼓捣了半天,最终以甘渡求她放过自己才住手。
厨房是开放式,甘渡系上围裙在案板上切菜,刀法熟练,阮顷则坐在他对面,双手捧着脸,手肘支着脑袋盯着他的动作。
她百无聊赖,故意拿他开涮:“呦这是给多少美女做过饭,动作这么娴熟。”
“只给狗做过。”他抬眸,眼神里带着鄙夷,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直到阮顷脸上挂不住,悻悻地低头:“好嘛,只给我做过。”
“小狗。”
她理亏,又是故意找茬,只能听他这么叫,也不反驳,狗就狗吧,吃人嘴短。
她看着甘渡转身去开油烟机,头顶的白炽灯投下来勾着他的身形。身姿挺拔,肩宽腰窄,颈线漂亮,阮顷从来没觉得黑色衬衣能这么勾人,她盯着他的背影,一时间看得入迷。
她哪怕再不愿意承认,但他就是明晃晃、人神共愤的好看。
“你真不喜欢大的?”她突然问,没来由笑了一下。
高中那时候就有很多女生喜欢甘渡,不管是高年级还是低年级,课间都爱堵住班级门口,一个人没胆儿看,一群人就没有什么好羞涩的,站在那里明目张胆地看他。
甘渡从始至终没有抬头看一眼,倒是阮顷大饱眼福,她凑到他脸前,嘴里含着柚子味的糖果,一开口,果香味在俩人之间萦绕。
“装大和尚呢,不喜欢小的?”
“少犯病。”他冷声呵斥她。
阮顷撇撇嘴,兀自坐去别的地方。她搞不懂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知道甘渡流连夜场时咒骂他最好得病,但不当着她面乱搞时,又总是想逗逗他,一味要去踩他的底线。
被甘渡骂,她心里憋着气。
恰好隔壁是一所女子大学,已经不是什么肉多狼少的问题,而是根本就没有男生能让她们认识。女大学生最喜欢的就是男高中生,最好是十八岁,有腹肌,够听话。
阮顷觉得甘渡除了听话这条,其他的都很符合。
她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去大学里肆无忌惮的宣传甘渡,分享他的喜好和行程,而她只是为了想要看甘渡在自己面前和别人缠绵,然后理直气壮地吵架,可以抓住这个把柄骂他一辈子。
眼馋甘渡的人太多了,她本以为自己天衣无缝,不会被猜出自己才是背后的操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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