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似锦跟他多年,虽然大多时候猜不透他的心思,但这个项目牵扯到诸多利益,他不至于理不清楚头绪。
“酒庄新上来的小丫头?”
“不愧是程似锦,生意经门清。”甘渡拿着烟,点了点他,嘴角噙着笑夸赞。
“小丫头能成什么事儿,酒庄第一把交椅能不能坐稳还不知道。”
他调查过酒庄,对阮顷的印象是个初生毛犊,但怕不怕虎,他不知道,知道了也没用,胆子向来不是站稳脚跟的必备条件。
所以提起阮顷,他言辞轻蔑。
甘渡听出来他瞧不上阮顷,也没为阮顷说话,毕竟项目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完成的,这份风险是所有人一起承担。
只还是捻着烟玩,低垂着眉眼,问他:“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从你到瑞士开始,满打满算五年。”
“那你信我吗?”
他这话问的没来由,让程似锦愣了下,但他没有不信甘渡的理由,从事务所创建开始,不管是商业眼光还是设计水平,都没有出国偏差。哪怕一起商量着设计,画图画到一半,只要甘渡说换图,没有人反驳。
他画图从来都是手绘,也没有用电脑优化过,但偏偏这种让人觉得无法理解的东西,让程似锦佩服。
他自然信他。
“信。”
“那我也信她。”甘渡笑,笑得吊儿郎当的,程似锦觉得这句话的可信度贼低,但对上他的眼,又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程似锦被他搞得哭笑不得,推了下桌子,椅子往后滑,眯着眼打量他:“你不对劲,你不会喜欢这人吧,别拿事务所去赌你的爱情,小心我带着其他人离职。”
“你他妈见我爱过谁,净胡扯。”他拧着眉呛程似锦,最后又臭屁的补了句:“不过,要是真离职,你看看你能带走谁。”
“得,就我一外人,其他都是你兄弟。”每次和甘渡说话都没占过上风,有时候都怀疑,小时候别人喝奶,甘渡喝的□□,怎么嘴巴这么毒。
程似锦起身,手插着口袋,临走又劝告他:“别赌,你这种赌徒思想很危险。”
“少操心,程老妈子,带好祁测宜。”程似锦出门,甘渡又贱嗖嗖地朝门口喊了句。
阮顷挂断电话后,把豆豆叫了进来。
豆豆一直好奇自家老板刚刚在和谁打电话,还特地避着她,进来第一句问的就是:“阮姐,你是不是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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