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11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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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顷的双手被人按在身后,顺着声音仰头,被他耳朵上的黑色耳钉闪了一下。

        那么大颗黑曜石,比甘渡火柴盒上的钻石还夸张。

        “我刚才进去就发现你在盯着我看,果不然没多久你就追了出来,怎么,看上小爷我了?”

        房史明声音略细,不似甘渡那般温朗,一连串的话涌进她耳朵里,只觉得不适。

        尤其那句“小爷”跟个非主流的二流子似的。

        阮顷暗想,甘渡早八百年都不用这个词了。

        但她按耐住心里的恶心,没忘记正事,又不想意图那么明显,只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耳朵:“看上你耳钉了。”

        房史明抬手拨了下自己的耳垂,笑着摇头:“不行,看上人行,耳钉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她顺着他的话。

        “女人不能说谎,你肯定不是看上我耳钉。”房史明觉得眼前这个小丫头有意思,松开钳住了她的手,又朝她屁股拍了一下。

        这一巴掌把阮顷拍得一愣。

        妈的!

        阮顷在心里已经把他八辈祖宗给招呼了个遍,等事情结束一定要找人锤他丫的。

        她脸上端着笑,但手在下面擦了擦他刚刚拍过的地方,心里白眼都要翻上天。

        房史明邀请她去自己包厢,说有好酒请她尝尝,还说自己的爹是酒庄高董,有空让她过来玩。

        阮顷真不好意思告诉他,你爹见我还得喊一声阮总。

        “房小爷好聪明。”硬夸是吧,她又不是不会:“是我之前来这里玩,不小心喝了您存在这里的酒,追上来是来赔罪。”

        房史明见坡就上,胳膊搭着她的肩膀,拥着她出卫生间,嘴上言语轻浮,油腻地贴在她耳边,还朝她耳朵吹气。

        “来我包厢跟我道歉。”这种咬耳本该暧昧不明,但配上他的嗓音只觉得油腻恶心。

        阮顷跟着他进了包厢,里面都是和他差不多的公子哥儿,看到房史明搂着人进来,纷纷吹口哨起哄。

        “呦这妞正啊,合着房哥来得晚是因为有美人在怀啊。”

        “就是啊,这该罚酒,不过这妞看着眼熟……”

        ……

        阮顷在起哄中扫了一眼包厢,最终视线落在西边的角落里,那里坐着一个白色衬衣的男生,手上无烟无酒,看上去格格不入。

        她瞧着人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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