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雾突然被叫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话音落,其他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她此刻觉得不把自己介绍得牛逼轰轰,都对不起他们的目光,和程似锦挑起的话头。
宋朝雾咂摸了一下嘴巴,干笑了两下,心里有点儿虚:“不用不用,注意力正常放就好,我只是谦和律所的实习生,负责建筑版权这一块。”
她对自己的介绍只有这短短两句话,一心只想地遁逃跑。
但又怕话茬子又再拐回自己身上,指了指不远处的阮顷,略显羞涩地笑了一下,看着程似锦问:“那个美女,你们还没给我介绍过。”
阮顷正在专心致志地扣甲片上的珍珠,全然没有注意到宋朝雾的话,因为手上用力过猛,本来坚固的珍珠被她扣掉,珠子在地上翻滚,打了无数个转后,被某人拦住,踩在脚下。
阮顷顺着脚往上看,妈的,就知道是你!
甘渡脚踩着珍珠,然后弯腰把它拾起,捻在手里。
“要吗?”他出声问她。
阮顷的气还没消,傲娇地别过脑袋,冰冷拒绝:“不要。”
本来出房史明的包厢后,阮顷看到甘渡阴沉着脸,心里是觉得自己有错,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但还是拉了下甘渡袖子,跟他说明情况:“我是觉得房董事精明一世,做事滴水不漏,现在好不容易儿子回国,不管有没有线索都得先出手探一探。”
甘渡紧紧皱着眉头,指着房史明包厢的方向,厉声厉色地询问:“就这样探?”
“不然呢?”她反问,眼前也没有其它的近身机会。
甬道里的光暗得像是偷来的,从头顶映下来让人觉得压抑,而甘渡的声音又像惨了冰霜,言语里的苛责让阮顷觉得他大题小做。
这种情绪随着光影在周身蔓延,她瞳孔定定地看着甘渡。
而甘渡只是眉头更加紧锁,烦躁又无奈,只是从口袋里摸出烟,当着她的面,燃了一根。
往常他是不敢在她面前抽的,因为怕呛到她,瞧见她过来,要么把手背在后面等它自然熄灭,要么掐掉烟头。
如今正在气头上,完全忽略了这一点。
他猛抽了一口烟后,只撂出一句话:“你有没有脑子?”
这句话无意于给这把火里又倒了汽油,阮顷本身还觉得是自己错了,这下可好,有错也要强占三分,谁让他骂自己。
阮顷已经不想解决问题了,也懒得和他好好说话,直接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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