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明明最烦烟味儿。
“我不是傻,是你烦人。”她就没见过比他还不正经的人,嘴里撬不出来一句实话。
话说完,她算是彻底把正事抛向了脑后。
直到王妈过来叫他们去吃饭,在餐桌上,黄慈又提起昨晚的话题。
“小阮,想清楚没,要不要跟小渡回去?”她和季识则很像,说话时总是轻声细语,声音让人觉得亲切。
阮顷还没开口,甘渡接下话。
“她说她去。”他把录音拿出来,放给黄慈听,嘴上还振振有词,“我怕她耍赖,录了下来。”
“真的啊,那太好了。”
阮顷的手在下面拽了一下他的衣角,压低声音,话从齿中溢出来:“你什么时候录得?”
他正在撕吐司,掰下一块塞进她嘴里:“昨晚。”
昨晚????
她怎么不知道?昨晚不就只来洗了个澡,就走了吗?
等等……
她终于想起来什么忘了,运动裤这事儿还没问他呢。
黄慈听到阮顷说回去,去厨房跟王妈开始张罗,往年回去前都会在家里把吃食准备好,只不过今年阮顷也跟着回去,她一时兴奋过头,早早就开始吩咐采买。
阮顷见黄慈不在身边,而季识则正专心地低头看报纸,瞳仁转了转。
“喂。”她低声问。
“嗯?”这个字从他喉口挤出来,拖着浓浓的鼻音。
“就是……”她第一次觉得还不如小时候,至少问这种话不会觉得羞耻。
“什么?”
“我裤子是你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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