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这里又没其他人,不用站着。”
阮顷这才坐下。
“你爷爷还好吗?”
话落,阮顷愣了一下,“您认识我爷爷?也没听甘渡说起过。”
除了田萤蔚外,其他人都鲜少去过南岸市,阮顷从小到大也没有听阮拂年提起过甘家老太太。
“都是老一辈的事情,甘渡也不知道我和你爷爷相识。”
老太太笑着,颧骨高高耸起,看相册时她就注意到甘家没有很胖的人,不管老的少的,都体型偏瘦。
老太太也是这样。
“挺好的,之前出了点儿意外住院,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前不久梁衿意给她打电话,告诉她爷爷目前正在进行康复训练,左耳也无大碍,不影响听力。而且阮唐生跟突然开窍了般知道去医院里看看自己亲爹。
就因为这样,她才放心处理公司这边的事情,也能跟着甘渡回来祭祖。
老太太轻舒一口气,望着阮顷连连说了几个那就好。
老太太问完,之后再无话,阮顷低着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气氛尴尬着。
直到田萤蔚从外面跑进来,手上拿着伞,身上却湿哒哒的。
“外婆。”
“怎么回事呀乖乖,怎么出去拿着伞还淋湿了。”老太太见到田萤蔚,心疼坏了,从口袋里摸出来白色手帕,慌忙帮她擦衣服,语气里满是宠溺。
阮顷起身,往后退了一步。
老太太慌忙牵着她的手往里屋走,萤蔚温软的声音在屋里四处飘着,她似在撒娇。
“在路口等堂哥,但风太大,伞骨被吹断了。”她把伞举起来给老太太看,还现场还原,给老太太表演伞是怎么被吹断的。
“那堂哥等到没有呀?”老太太哄小孩儿似的问她。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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