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脚趾消毒后用绷带缠了一下,去行李箱里找了身衣服换上,然后洗脸化妆。
总是坐在屋里不是回事儿,她艰难地穿上鞋子,扶着墙面往外走,刚走到长廊里,看到甘渡推着轮椅进院。
“你怎么出来了?”
“你怎么推着这个东西?”
俩人同时开口,阮顷又补了句:“不是出去了吗?”
“是出去了,给你找这个。”他垂眼看手上的轮椅,又抬头跟她说话。
“啧”阮顷盯着轮椅,陷入一种难以描述的情绪里,“你好浮夸啊少爷,只是指甲盖翻起来,还不至于坐轮椅,又没残疾。”
“没残疾走两步。”他双手抱臂倚着墙面,逗她,话里含着笑。
“哼,小瞧我。”
她松开墙面,甘渡给她让出一条道,她颤颤巍巍往前走,好几次手都想扶住长廊里的柱子,但都倔强地避开。
甘渡在她后面跟着,看她像个老太太一样往前挪动,脸上笑意更深。
最后她脚上痛意难忍,扭过头来盯着甘渡,哭丧着脸,眼睛湿漉漉的。
也不知道是被疼出的泪水还是故意装的。
“哥。”
甘渡笑着不理她。
“甘渡哥哥。”
甘渡见不得她叫自己哥哥,一时没忍住开口:“怎么,知道疼了?疼了才知道叫哥?”
阮顷疯狂点头。
“再叫几声让哥听听?”他得寸进尺,挑逗阮顷。
“你丫的再不过来别逼我喊季识则。”
她又不是傻子,他和季识则不对付,在他回国的第一天就被她给看出来了。
季识则就是她对付甘渡的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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