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听说今天就要现场勘测,你还私自和姿醇酒庄达成合作协议?”
阮顷从老东西的话里听到浓浓的质问,但全然没放在心上,低头看了眼鞋子上丝带,心里“啧”了一声。
豆豆选的鞋子真是越看越丑。
她弯腰把鞋子上的丝带扯掉,然后才抬头看向房董事。
“房董事您说什么来着?”她一脸浅笑,看上去人畜无害,黑色的瞳仁亮亮的,仿佛真的没听到他的话,此刻才回神,“真是抱歉,最近忙得晕头转向,反应迟钝。”
“您再说一遍?”她一脸真诚。
“我刚刚说……”
“喂豆豆,什么,你们已经到了……”
她接起电话,信口胡邹,利索地转了身,老东西的后半句话被她硬生生打断。
转身时瞥见房董事被气得脸红脖子粗,顿时心情大好,丝毫没觉得抱歉,边说话边往外走。
“什么豆豆?是我。”
甘渡一大早就给她打电话,谁知道她叫的却是别人名字。
阮顷听到话筒那边传来润朗的声音,突然笑着撒娇:“哎呀,喊错了嘛。”
甘渡愣了一秒:“今天心情很好?”
“还可以吧。”
甘渡也没说为什么给她打电话,俩人打了几句哈哈,就挂了电话。
阮顷到时,豆豆已经在那里招呼,甘渡看到她,二指并拢放在鬓角处,然后往上扬了一下。
之后他手下那几个小子也都学他的动作,朝她打招呼。
她笑着过去,程似锦和她对视,然后点了下头。
她在人堆里扫视一圈,没有找到小卷毛,扭头问他:“祁测宜呢,今个儿怎么没过来。”
甘渡没答,又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摸烟,但阮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他抬眸,视线落入她瞳孔里,动作僵住,把烟又塞了回去。
他舔了舔唇:“在医院,宋朝雾出了点意外,他在医院陪她。”
宋朝雾这个名字在她脑海里转了转,最后记忆定格在那张只有一面之缘的清纯面庞上。
“这样啊,问题严重吗,结束后我和你一起去医院看看?”
“不严重,想去的话,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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