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身份是情理之中,但比她预料的要快。
阮顷抬脚进去,身后跟着七八个保安,她没想到经理会派这么多人过来。
本身是用来保护自己,现在反倒像是找事儿。
房史明看向她身后一连串的人,揶揄她:“阮大小姐不厚道,看上我耳钉,我没给,也不至于带着人过来明抢。”
“知道我身份还提什么耳钉,房公子比我还会装傻。”
阮顷没有坐到他身边,而是在他对面找了个空位。
其他人不知道阮顷什么身份,只是觉得阮这个姓氏熟悉,低头窃窃私语,不断往她身上瞟。
“那就是来找事的。”他扯了下领口,扣子崩掉一颗,落入杯子,明黄色的液体溅出来,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
“不用想着用我来拿捏我爸,我在他心里还不如一条野狗,劝你换个法子。”
阮顷早就知道房董事对房史明的态度,所以也没想过用房史明来换支持票。
她要的只是藏在暗处,不可见人的丑闻。
这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中年男人的死穴。
“换什么?谢瓷宇?”
这么名字从她嘴里漫不经心地吐出来,让房史明眼皮跳了跳。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不屑拿这种事当把柄,况且谢瓷宇没有错,我只是想来和你打个商量。”
房史明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漫不经心地拨了下耳垂,黑色的耳钉在光影下晃动,问她:“什么?”
“想办法把你爸手上的股票给我,卖或者,”玫瑰在暗夜里长了刺,扎得房史明皱眉,她顿了下,盯着他的瞳仁,“送。”
她狮子大开口,想试试房史明对他这个爹还有几分情谊。
“我不呢?”他身子向前探,拉近俩人的距离,直视着她的眼睛:“你把我爸搞垮,我有什么好处,我们父子再不和也是家事,他照样得给小爷我花钱,养着我。”
“你拿谢瓷宇去打他的脸,无非是告诉他,他儿子被个神经病缠上了,再敞亮点说,他儿子醉酒被人睡了。”
“这能威胁的到我爸那个老东西吗,他随便煽动舆论,倒霉的不止是你,是酒庄声誉。”他起身过来,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个手按着她肩膀,俯身凑在她耳边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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