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回绝他。
她快速钻进车里,跟甘渡说回爷爷家,车头调转,往阮家方向去。
一路上阮顷都在等他的指责,跟上次一样气愤地骂人,但没有,他一直目视前方专心开车,等红绿灯的空档看他焦灼地用手指敲打方向盘,手去口袋了摸了摸。
阮顷知道他是想抽烟,但也没敢开口问,全然当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车到阮家大门前停下,阮顷没有下车的意思。
“回去吧,我就不进去了。”他开口,说了第二句话,还是没有骂她。
不被骂她反倒心里不得劲,反思是不是自己喝醉酒做了其他出格的事情没有想起来。
最终弱弱开口,自己先提起这茬:“不骂我?我去找房史明了诶,真不骂我?”
甘渡被她气笑:“你就这么欠?”
“那倒不是,你突然变好人,我还有点儿不适应。”
她低着头,手指在扣戒指上的珍珠,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声线低低的,委屈意味十足。
甘渡本想催促她下车,因为烟瘾难挨,忍得浑身烦躁。
但看她垂着的脑袋,突然想起那床喜被,烦躁被压了下去。
他抬手摸了下她后脑勺,像摸小狗般地拍了拍,柔声问她:“我答应和你订婚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她抬头,本来哀怨的眼神突然闪过诧异,之后恢复到虔诚:“在想,你再也受不了苦了。”
“还有呢?”
她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不敢说出来,理智告诉她,青梅竹马的情分只能够说到这里,再多说内心想法就越界了。
于是她摇摇头,说没了。
甘渡收回手,心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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