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不想管阮顷来这里干什么,方天过来打小报告也只是说阮顷要去找房史明,其他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听了半晌,才知道又是要带这个小男生回家。
他耐住性子,低头看了几次手表,在旁边等她,除阮顷之外的破事,他是一点都不想管。
直到房史明吼了一声,他的耐心彻底被消磨殆尽,忍不住开了口。
话音落,脸上的笑意仍旧没有下去。
声音没有很大,但威慑力不小,房史明这才注意到身后的甘渡。
但甘渡根本没有给房史明眼色,双手插着口袋,仰着头用慵懒的嗓音问谢瓷宇,言辞刻薄:“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走不走?”
还是上次的话,他对谢瓷宇又说了一遍。
都在等谢瓷宇做决定,谁知道他依旧软弱不争气,眼神痛苦无望,光影绰绰也没点燃他眼里的光,看着阮顷再次谢绝了她的搭救。
甘渡偏头嗤笑了下,彻底服了。
他过去拉起阮顷的手腕,触手灼热,转身的步子僵了一下。
“怎么这么烫?”
他抬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热源烘着他的掌心。
阮顷没有理他,还在直勾勾地盯着谢瓷宇。
甘渡知道不把谢瓷宇带走,阮顷也不会离开。
啧。
他真想把露台上那傻逼给拽下来。
甘渡脱掉外套,里面只剩下黑色衬衣,山上温度低,风挠得他浑身难受,也没细想是不是体温又烧了起来。
袖口挽起,露出一节胳膊,血管在脉络上凸现出来。
阮顷感觉有温热靠近,抬眼看到他把外套披在自己身上,两人对视。
甘渡耐着性子,声音压得低低的,似在哄人但嗓音里又含着无可奈何,询问她:“非要他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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