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车后,问他要不要住翠绿园这里。
甘渡往里瞧了一眼,想起那床喜被,装作为难得若有所思一番,迟疑开口:“住这里啊,就是……”
话没说完,就被阮顷打断。
“就是会耽误您带女人回家是吧,我明白。”她已经开了口,甘渡还在犹豫,忍不住冷嘲热讽:“爱住不住,死屋里得了。”
“不是,我是……”
阮顷说完自己过去开门,把他留在原地,还有那半截没有说完的话。
好在甘渡快步跟上,才没有被关在门外。
忙了一天,阮顷去泡了个热水澡,然后出来倒水吃药。
闻到厨房里有粥香,药还没送到嘴里,就往厨房走。
甘渡看到她手里的东西,皱着眉数落:“都多大了,不知道不能空腹吃药吗?”
拿走她手里的药,给她盛了碗粥。
阮顷端着粥坐到餐桌旁,勺子在里面搅了几下散热气,看见他收拾灶台的背影失神,无意地舀了一口送到嘴里,烫得整个口腔疼痛。
应该起了泡,不然舌头怎么放哪里都疼。
她没叫出声,就是眼睛浮起氤氲水雾,然后抬手戳了戳腮帮子。
突然阴阳怪气地开口:“哥哥,姐姐以后知道我吃过你煮的粥不会生气吧。”
“吃饱喝足就人来疯是吧。”
甘渡没回头,就知道她又在没事找事。
她低头,用勺子戳着粥。
“可你总要结婚,不是谁都跟我一样,把婚姻当儿戏,会不在意你混夜场。”
阮顷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情绪低落下来,说一些有的没的话,可能因为生病,又是这多年来甘渡头一次在她身边照顾,心里难免柔软感伤。
她以为甘渡没把这些话当回事,谁知道他突然转过来身,还一副愠怒的模样,眉头下垂,逼问她:“你为什么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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