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阮顷门口,贪婪地盯着她的床,话里话外却都是换被单:“那个床我睡不了,给我找个新被单,我等下换上。”
阮顷正在玩手机,准备随口应付说柜子里有新的,让他自己拿。
但转念想到那床喜被,从床上跳下来挡在柜子前说没有新的。
甘渡见她反应这么大,抬手抵着唇,嘴角绽开笑意。
之后装作为难又龟毛,说非要新的不可,如果没有新的,睡别的房间也是可以的。
阮顷偏头看了他一眼:“哪里还有能住的房间?”
本身就没几间房,现在能住的只有两个屋子,俩人一人一个。
甘渡指了指阮顷的床,提醒她:“睡这里也是可以的。”
这他妈岂止是可以,简直不要太可以!
“不行,你不能和我睡。”
甘渡:?
“被我爷爷知道你占我便宜,会扒了你的皮。”阮顷恐吓他。
甘渡:“……?”我怎么开始听不懂了。
“我是想说,我们两个换房间。”甘渡憋着笑,明明是在挖坑给她,但还是忍不住想笑,嘴角若有若无地露出笑意,给阮顷的脸上又添了几分窘迫。
“哦。”她低头应了声,但又突然反应过来:“那也不行,凭什么我睡脏的,你睡干净的,这是我的房子。”
甘渡耸了下肩膀,又绕回最初的问题:“那你给我找床新的被单。”
阮顷找不来,也不能让一个病人睡沙发,最后妥协,让他和自己睡一起。
关灯前,阮顷跟他约法三章。
“不可以占我便宜。”
甘渡双手交叠枕在脑袋下,明明听懂了她的话,却故意逗她,懒洋洋地笑着狡辩:“把手搭在你身上,不算占便宜吧。”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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