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青梅竹马就好了。
有些话就不至于死要面子,怕他笑话,难以开口。
“甘渡。”
她轻声喊,似在用气息唤他。
没人理,她放心了。
她去摸甘渡的手,发现依旧冰凉,然后去柜子里拿出来个小毯子,又给他盖了一层。
她躺下接着试图入睡,一遍一遍催眠自己。
直到有手搭在她身上,手掌碰着她的手腕,好似在牵着她的手。
然后她睡着了。
再之后,她感觉后背有火炉烫人,浑身燥热难忍,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开了夜灯。
甘渡额头汗珠密布,她以为是自己给他盖的厚了,慌忙扯掉毯子。
但症状仍未缓解,她听到他急促又隐忍地喊:“疼。”
“怎么身子骨比我还差,发烧引起的疼痛都忍不了是吧。”
她说着,伸手又去摸他的额头。
就是还在烧。
她拍了拍甘渡的脸,让他起来喝退烧药,但拍了好几下,叫不醒人。
阮顷慌了神。
她跪在他身边,声音急切,心提到嗓子眼:“哪种疼,哪里疼,是脑袋还是身上。”
甘渡意识模糊,知道阮顷正在给他说话,但就是睁不开眼。
脑袋不疼,其他地方都疼。
就像坠入虚幻的噩梦,他知道只有现实的疼痛才能缓解,但是无法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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