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姿醇接手阮氏,也跟甘渡有关系吗?”
黎姿去倒水,手里端着托盘,把水杯放在桌子上才抬眼回她。
“没有。”
“那为什么?”
“我只能说,阮顷,你真的很幸福,我很羡慕。”
黎姿这话说的没来由,她听得摸不着头脑,以为是羡慕她运气好。
“我也羡慕你,妹妹那么优秀,还有那么独特的天赋。”
说完她转身,躺在纹身椅子上。
明知道是傻话,但还是问了:“黎小姐,甘渡纹身的时候,打麻药吗?”
“打麻药干什么,本身就是为了止痛。”
“那和神经痛相比,哪个更痛?”她今晚问题出奇的多,对自认为熟稔的竹马充满了好奇心。
她不过只看到他冰山一角,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多少她不知道和不敢想的东西。
“生病更痛吧。”黎姿也不知道,在脑子里思索了会儿,丢出来个疑似答案。
毕竟,生病不只疼身体更疼精神。
阮顷低声应了声“哦”。
“你是不是喜欢甘渡啊?”
这话题转得让黎姿猝不及防,但她没有否认:“是。”
她怕引起误会,影响俩人感情,又紧接着解释:“没有女人会不喜欢甘渡,妖孽的容貌,带着朝气的匪气,和在某一领域里的自信,骨子里又带着疏离和倨傲。”
“你明知道他在故意撩拨人,知道他有所图,但就是偏偏喜欢,被他吸引,这种喜欢带着倾慕,不是纯粹爱情。”
他的示好带着目的性,说的每一句骚话都意有所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