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接过了红酒，点点头，微笑着把杨江手中的另外一杯红酒也接了过去。
杨江有点懵逼，这是什么操作。
本来倒好了两杯红酒，想好好的借着这个机会，跟凌菲聊聊的。
离婚了，他现在是单身了，跟女朋友也分手了，自由身。
自由的意思就是他可以随意的追求任何他喜欢的女人，凌菲首当其冲。
杨江看到凌菲端着红酒，到了赵晓峰的跟前，把红酒递给了赵晓峰。
“各位，今天是我通过司法考试的好日子，我很快就要在这家律所当实习律师了，我现在正式拜赵律师为师，师傅！我敬您一杯。”
赵晓峰喝了一口，微笑着说道：“凌律师，恭喜你。”
凌菲甜甜的笑了：“谢谢师傅。”
赵晓峰心情大好，他现在也有徒弟了，而且还是个美女徒弟。
一般律所，不会正式的拜师，师徒关系，很多时候，也就是名义上的，很少有像他们这么正式的。
这一切，杨江都看在眼里，尴尬的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刚想往凌菲跟前走，凌菲却端着红酒跟其他人聊天去了。
今晚准备的一切，都是为了凌菲。
光是请这些人过来，就花了不少钱。
看样子，凌菲并不领情。
杨江阅女无数，像凌菲这么，直接拒绝他的，还是第一个。
杨江了解过了，凌菲是个网红，他也打赏过好几次了，想要吸引凌菲的注意。
但是几次试图跟凌菲加微信，都没要到。
现在他已经到了榜一了，听人说，一般榜一很容易要到微信的，这凌菲绝对是直播界的另类。
杨江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以前，只要他摆出身份来，女人都是趋之若鹜的。
越是冷淡，杨江反倒越有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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