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是因为心神都在刀上,席冶吃得很慢,最后,甚至把自己没来得及抽回的手指含了进去。
比体温更炙热的,柔软的……
……该死。
两个大男人,他总想这些干嘛。
耳根发烫,仿佛不受控制地烧起来,顾琮像是要甩去什么似的,用力搓了搓指腹。
果然,当他端着洗好的草莓出去时,黑发青年正横屏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瞧起来专注得不行。
顾琮:……
有一有二没有三,再察觉不出猫腻他就是傻子。
咚地把水果盘放在茶几上,顾琮弯腰:“席先生。”
“你故意的?”
假装有事在忙的青年终于把头抬了起来。
“是。”从确认后便没打算遮遮掩掩,席冶一步步试探着对方的底线,此刻更是光明正大摊牌:
“很奇怪。”
“我有厌食症,却能吃下你碰的东西。”而且只有你。
厌食症?
难道不是因为喜欢才……
脑子里倏地跳出个不受控的念头,顾琮被自己吓了一跳,似心虚又似慌乱地避开了席冶的眼睛。
自作多情。
还好他没有冲动问出来。
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顾琮直起身,问:“你确定没弄错?”
尽管他并不觉得席冶会拿这种事情说谎开玩笑,可因为接触而短暂压制厌食症,怎么想也无法用科学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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