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居中说道:“让他稍等,我马上过去。”
如果只是学习剑术,对郑居中来说,不能说全无裨益,但是意义不大。
因为郑居中早就已经尝试过了。
所以郑居中就全盘摒弃了这条道路,一位飞升境纯粹剑修的阳神身外身,说丢就丢,弃若敝履。
事实证明,就算是成为一位十四境的纯粹剑修,距离郑居中心中所想的那条大道,还是差距不小。
那就剑外有剑,术上求道。当年白也所走的那条道路,就不错。
两个郑居中合二为一,看着那些飞剑,自言自语道:“如人之姓,名,字,号。”
其实来过这处秘境的未来剑修胚子,数量不少,但是郑居中在旁观看他们的“养出本命飞剑”那场观道过程,收获依旧很小。
毕竟不是一座大道完整流转的天地间,那种契合天理、应运而生的第一位剑修。
至于弟子当中的傅噤和顾璨,只是运气好,才没有被郑居中抹除记忆而已。
大纛下,石桌旁。
陈清流一手负后,独自在棋盘上捻子打谱。
郑居中现身,说道:“师父。”
“不敢当。”
陈清流头也不抬,“怕折寿。”
韩俏色对此是习以为常了。
当年师父跟师兄聚少离多,可只要见了面,从来都是这幅光景。
一别三千年,好不容易师徒重逢,结果还是如此不让人意外。
韩俏色并不清楚,师父与那宝瓶洲目盲道士的渊源,至于什么北俱芦洲的车夫白忙,儒生陈浊流,就更不知道了。
师父的大道根脚,并不在浩然九洲,而是来自流霞洲的一座福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