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转念一想,顾白英急不可耐地要对付这丫头,还用过去的事情威胁自己替她在废弃厂房放火,她早该想到的。
袁小兰眼神不甘地死死盯着袁向松,这个不属于她和她丈夫的孩子,她竟然含辛茹苦抚养了这么些年,还任由他对自己无限地索取钱财,她是不是眼瞎了?
随着警笛声的远去,袁小兰母子全都被警察带走了,围观的人群也尽数散去。
苏清越在小巷的拐角处将发生的所有事情看得一清二楚,他也想在千羽曦遭受袭击的时候冲上前去为她挡下那一击。
可是他终究还是退缩了,他无法面对自己放在身边的人,竟然就是将千羽曦害得与家人分离的罪魁祸首。
袁小兰过去对千羽曦抱怨也好,欺负也好,他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竟然识人不清,将那么一只恶狼放在身边那么多年,也将他和千羽曦的情丝彻底斩断。
苏清越根本不可能原谅自己,他甚至怀疑袁小兰正是因为背负着命案才不得已辗转于各大世家,成为一个保姆躲躲藏藏,其实背地里都替别人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倒是挺有本事,能将自己伪装成一副良善的样子,让所有雇主都相信她是个踏实肯干的。
……
“景琛,你怎么样,救护车马上就到了,你再忍一忍。”
千羽曦半蹲在夏景琛的身旁,一双手紧紧握住男人微凉的手,她看着夏景琛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心里的自责更是添了几分。
“傻姑娘,我又没什么大事,你也别摆出一副我马上要驾鹤西去的模样好吗?”
夏景琛说话都没什么力气,可是为了能够让她安心,他还是强忍着后背剧烈的疼痛耐心地安慰着她。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这背后的伤可不轻……”
千羽曦嗔怪了一句,眼泪不争气地划过脸颊滴落在夏景琛的手背上,滚烫而灼热。
夏景琛的心尖儿一颤,他怎么能忍受自己视为珠宝的女孩儿掉眼泪。
容元修一脸的严肃,脸上满是自责,千墨川用手肘抵了抵容元修的胳膊,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谁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情,你无需太过自责,毕竟是突发的状况。”
容元修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千墨川的话,他也不想将自己困在自责的沼泽地里越陷越深。
“帮我把眼镜扶一下,不然掉在地上摔坏了,你可是得陪我去挑选眼镜的。”
千羽曦伸手将他的金丝边眼镜往上扶了扶,指尖的温度不论划过任何一寸肌肤,夏景琛的眼眸深处的幽暗愈发浓重。
“你这是撩拨我吗?”
男人轻笑出声,喉结上下滚动,性感而迷人。
夏景琛说完救护车就及时赶到了,几人来到医院忙活了半天,总算是将夏景琛安顿在了病房里。
“医生说了没什么大事,只是些皮外伤,修养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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