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唐镜一路跑,发现他进了和我一样的登机口,我拖着行李走在他身边奇怪看他,他依然冷漠挺拔当我空气。
然后,我们进了飞机,又坐在了一起,这时,我不疾不徐地把行李交给他:“放好。”然后淡定地坐在了自己靠窗的位置上,翘起二郎腿,跟我同一天出差,又同一班飞机,又相邻的座位,不放心我直说吧,非要找什么“公差”的借口。
公差,哼,有这么巧吗?
同一天出差也就罢了,出差的地点,订的飞机也会相同,就不是巧合,而是蓄意了。
他拿起行李放入上面的行李箱,然后坐到我身边,悠然地拿出了他的爱派。
“大律师你这是不放心我,还是等我搞定直接签合同啊”我单手支脸看窗外。
耳边是他依然淡定的声音:“公差,无可奉告。”
“哼,你这人就是闷骚,不放心我就直说呗,用得着这样遮遮掩掩吗?你现在跟我爸没两样”
“我从不担心好色房东,我也相信不会再犯同样的糊涂,他那时喝醉了,男人喝醉后对女人并没要求,有时男人也可以。”
“.。。”
“至于出差的地点是和你一样,所以梓樵顺便也帮我订好了机票,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和你坐在一起的原因。”他就像在法庭上陈述观点一样把一切巧合事件与他唐镜撇清。
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他闷骚。给他个面子不戳穿他。
飞机缓缓升空,我五年不变的生活轨迹因为楚梓樵那个字发生了彻底性的改变。
说实话,去找还是需要勇气的,凭借跟孙昊翔那点友情,我才硬着头皮前往北京。此次去我也带上了给我的土豪金,准备拿去还给他。
“你……会接受蛋炒饭吗?”唐镜在飞机起飞后,开启了爱派,镜片后的视线似是落在爱派上,对我的回答看似并不在意。
我看看他,翻开飞机扶手上的小电视,一边找电影一边也随意地说:“当然不会啦。”
“恩。”他的嘴角扬起一个淡淡的幅度,“为什么?”
“咦?冰山帝也会八卦呀。”我笑看他,“那好吧,我大方地告诉你。我已经耽误他那么多年,怎么好意思再跟他随便凑合?那是对他感情的不负责,所以,我才选择君君……”当我说起君君时,唐镜的双眉再次微微拧起,我继续说着,“我跟君君很多兴趣爱好都相同,作为生活伙伴再好不过。”
“君君作为生活伙伴,对于好色外加腐女的你来说,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大律师终于作出了总结性的发言,我笑了笑,他不再说话,屏幕是比蚂蚁还要细小的字,像是合同条约。
一路上,我们再没说过话,临到下飞机时我们又出了同一个检票口,拦下同一辆出租车。我从右门进,他从左门进。
“碰碰。”两声关门声,司机转身问我们去哪儿。
我笑看身边唐镜:“大律师,如果我没猜错,你跟我住一个酒店吧。”
唐镜握拳轻咳一声,依旧保持他的淡定,然后对司机说:“富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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