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望着背影发呆,他知道那是奶奶的习惯,一遇到事情就喜欢跟爷爷嘀咕。
爷爷早走了,可这个习惯也没能改过来,顾迟看的心酸,打开蓝色的盒子里面是一双粉色女士的棉鞋。
小时候他住在奶奶这上小学,到二年级的时候楼上有了新的租户,带着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奶奶好客,又念在一个女人不容易,当天晚上让他请楼上的阿姨下来吃饭他记得当时的柳梅真的有邻居阿姨的温柔。
周枝心疼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不容易,经常有事没事去串门帮助她,刚开始柳梅租了一楼的门面开了一个麻将馆。
这周围都是老年住址区,开麻将馆的也不止她一个人,都是家庭主妇一边带孩子一边工作。
那时候来店里打麻将的人少的可怜,明明已经往她店里走的了,又被隔壁的几个人给勾了过去,她上前理论挣又挣不过,骂又骂不赢,经常带着徐昊在旁边哭。
那时候徐昊懂事也不告诉妈妈自己在学校里受欺负,也是有一次徐昊挂了彩脸肿得特别高,一边安慰自己的妈妈,一边说没事。
打那起,柳梅就像是换了一个人,雷厉风行可到底是一个女人总有受委屈的时候,奶奶心疼她但也不能说什么,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只能在日常生活上进行一些贴几。
徐昊认生初见他的时候嘴里还挂着鼻涕,特别脏,他嫌弃了好几次。那时候徐昊刚喜欢学来,都喜欢欺负小萌新,他帮着打了几次架,这个小孩就开始黏他了,怎么都赶不走。
他记得有次出去玩不带他,还告到了他奶奶这里,还挨了好一顿批。
用后来徐昊的话说,这辈子就在没见过顾迟那么出糗过了。
顾迟把东西放好,拿出手机上面依然留在他的那句话里,他知道他的阿予害羞了,可能窝在被子里很久睡不着,数着他的手指,这是在一起后江予经常干的事情。
想发些什么又觉得时间太晚,只能作罢,点开朋友圈看到三十分钟前小祖宗发了一条朋友圈:睹物思人。下面配了一张他送的手表。
连自己都没察觉弯了眉眼。
齐沿:最近流行的新凡尔赛文学?
程斌:十二万的手表……我只觉得心梗
徐汇:不说了发传单去了
许九:我也想用这样的方式思念你
齐沿:许九差不多行了,你多祈祷朱云云不看朋友圈
程斌:徐汇大晚上的发什么传单,下海挂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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