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江予不想答,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也感到厌烦。
江诚澜置若罔闻继续关心道:“去过医院没有,这疤留在手上……”
“不用。”
“要是姐姐跟你说了什么,你不用放在心上,事情早就过去了,我没那么在乎。”
话落人就上去了。
江诚澜的目光陡然落到了对江予用家法的木棍上,心下只剩一片冰渣。
原本热热闹闹的新年在这一场又一场的闹剧里突然落幕,迎来了新的一年。
打从他出去过后就没在见过张女士了,江诚澜也是三天两头不在家,偶尔回来一次拿个东西又急匆匆的走,本该充满年味团圆的家就只剩江予一人了。
一直到上学前夕江诚澜来敲他的房门,一瞬间像是老了很多,额角也增添了不少细纹,身上也没了往日那般不可抗拒的强势。
立在门外也不进去:“你母亲一直以来身体不好现在在医院你能去看看她吗。”
是询问,又带了些失落,像是已经被拒绝了。
“嗯,现在去吧。”江予拿了件外套就跟着江诚澜出门了。
车上两人都不说话,江诚澜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别开窗,风大容易吹感冒。”
“你把挡板升上去。”
若是一直在有暖风的车里没有新鲜空气,保不准等会会不会吐车上。
江诚澜照做,这挡板是单面的,他也看不见后面江予什么情况,轻叹了口气。
良久江予觉得好了些,开口问道:“张女士什么病。”
“精神病。”江诚澜眼里流出一抹痛苦,“心境障碍,焦虑障碍医生诊断功能性精神障碍,心里和环境因素长期相互作用下,导致幻觉,妄想,情感障碍。”
“你走后的那几天就开始不正常了,后来带她去了医院检察出来,一直在医院治疗,这些天通过治疗情绪算是正常,嘴里一直念你的名字……”
“医治好的可能性不大,需要长期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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