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心里憋着气,连吸了好几根烟,回军区大院的时候,对面尚君彦的楼里还亮了。
尚瑶彦习惯了独自喝闷酒,看到陆曜回头丧气的走进来,唇间一记讥笑:“你的美人呢?”
“刚送回去。”陆曜拿了个酒杯,倒了半杯酒,“女人心海底针,这话真一点也不假。”
“你才发现?”尚瑶彦笑他:“她们太善变,前一秒还在对你笑,下一秒就有可能哭出来,也不告诉你原因,让你一个劲猜。”
“苏睛也让你猜?”
“她就是太好猜了,我才失去了她。”
陆曜抿了口酒,“什么意思?”
“我一直以为她很爱我,就算我对苏家真的出手,以她那温顺的脾气,我只要哄一哄,她就能原谅我,可我猜错了,就猜错了那么一次,她就离开了我。”尚珺彦吐了口气,“猜中一百次,只猜错一次都不行,你说?她们女人是不是太善变?”
顿时,陆曜好像明白了温言为什么会突然离开。
酒杯仍在了桌子上,起身就朝外走。
尚珺彦喊他:“去哪儿?”
陆曜拿起大衣:“我刚才猜错了她的心。”
……
去酒店的路上陆曜都在反思自己最近的行为。
经历过盛西决的背叛和遗弃,温言心思太过敏感,才会总患得患失,表面上她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她不是不在乎,是她不敢太过在乎。
盛西决给她留下的阴影太大,而自己又太过着急想得到她的心,才会弄巧成拙。
刚才欢爱时,他突然敷衍应付,只会让温言更加敏感。
不然她不会先说腻了。
温言洗好澡刚躺下,敲门声响起,这个点会是谁?
收拢了下睡袍领口,才又打开门。
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四哥?”
陆曜立刻走进去,把门关上后,将她捞进怀里紧紧的抱住:“不是挺聪明的?怎么这次偏偏那么傻?嗯?”
“我怎么可能会腻?是我怕你会腻,我怕自己索求无度会再吓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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