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兮咬着牙,似乎一点也不疼。
陆司阳沉着的脸,显出一抹冷冽。
他未曾想过,这个女人的骨头,比嘴还要硬。
也难怪,陆景深那个野种,会那么在意她,并且视为锦鲤妻。
随即,唇角噙着一抹邪肆弧度,舔着刀尖上的血迹,陆司阳似嗜血的恶魔,俯身压下。
“等我体验了你的神奇,兴许,我会让你成为我的专属女人。”
眼下,陆司阳对于这个特别的女孩,多了一丝吸引力。
毕竟,比起慕晚白那个满心都是野种的女人来说,顾晏兮比她更有趣。
盯着那一眨不眨的美眸,陆司阳缓缓探上一只手。
“陆大少,别糟践我好吗?做你的女人,不如做鬼呢!”
顾晏兮咬着牙再度出声,没有祈求,没有恐惧,所有的满是鄙夷和冷嘲。
而在陆司阳缓缓压下来的那一瞬,顾晏兮一双眸探究打量着四周。
她在寻找着,寻找着一线生机。
只见破旧不堪的工厂异常空旷,且只有一个门。
而此刻,外面还有陆司阳的人把守着,她恐怕很难跑出去。
可当她的视线落在四周围的一闪破旧窗户上,顿时眸底燃起一抹希望。
那是一张结了蜘蛛网,且没有任何阻挡物的窗。
就在下一瞬,只见陆司阳另一只手从口袋捏出手机,噙着邪肆弧度。
“你可是陆景深名义上的妻子,所以,在这之前,我需要你露露脸。”
很显然,陆司阳是想要用他侮辱顾晏兮,来给陆景深致命一击。
他视为锦鲤妻的女人,被人侮辱,恐怕,作为丈夫的脸,也就无存。
随即,陆司阳唇角扯出得意的弧度。
想到陆景深看到照片,那一张愤怒的脸,他就莫名兴奋和迫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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