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冉吃的少,也吃得快,过会儿就回工作岗位上去了,这时,前台给我打手机,说有个埋了吧汰的老头子找我,我问是不是姓蒋,前台说是,我赶紧吃完剩下的食物,给烟墨白房间打电话,让她去三楼的会议室接剑,我下到一楼,果然,蒋先生还特意穿了一身相对比较干净些的衣服,但也是满是油污的样子,脸也没洗,眼里便是血丝,一看就是一夜未睡,一直在铸剑。
他的货的包装倒是简朴之际,就用两条麻袋随便缠着宝剑,我把蒋先生迎到三楼会议室,让楼层服务员给上茶,上好茶,茶还没到,烟墨白便披头散发,穿着睡袍、拖鞋就过来了,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她那条麻袋,嗯,怎么说呢,剑鞘也很普通,周韵那把剑的剑鞘,已经很简约了,蒋先生这把更简约,不过他的剑鞘不是木质,而是金属质地,很重,外面裹着一层像是牛皮的皮革,入鞘的地方,以及末尾,还有手持的位置,用金属圈加固,用以隔离开不同的区域。
这种剑鞘虽然重,但很实用,可以用来格挡对方的兵器,烟墨白赏玩了一番剑鞘,拔出宝剑,一道寒光,差点亮瞎我的钛合金狗眼,我甚至感受到了一股冷风扑面而至!
但却只是一闪而过,等剑完全拔出来,却显得没那么亮了,剑身反而乌突突的,像是没擦干净。
“果然是大师,我此前,只见过一柄能赶得上这一把的宝剑!”烟墨白不吝词语的夸赞道。
“是不是你外公的那把?”蒋先生问。
“咦?您怎么知道!”
“那也是我铸的!”蒋先生憨厚笑道。
“原来如此!”烟墨白点头,“不过那把剑,被我外公带到坟墓里去了,唉,可惜呀!”
“没关系,”蒋先生诚恳地说,“你这一把,更好一些。”
“为何?”烟墨白问。
“因为二十年前,老夫的铸剑功力,不及现在。”蒋先生也很自信地说。
我点点头,应该是这样,很多行业都是,越老越精。
“小吴,怎么不看看你的?”蒋先生问我。
我又不着急,他说了才打开麻袋,跟烟墨白的那一把,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只是长了一些,拔剑出来,同样寒光耀眼,然后变得没有了光泽,我对比了一下,我的这把剑,比烟墨白的稍细一点,而且,剑身中间有一条明显的脊线,凸起来的那种,烟墨白的就没有,剑身侧面比较圆润平滑,可能是因为我的剑太细,容易断,所以用脊线加固?反正我不太懂,只能跟着评价说:“好剑!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宝剑赠英雄,二位都是年青一代的豪杰,假以时日,必会掀起江湖的一阵血雨腥风啊!”蒋先生开玩笑道。
“敢问蒋先生,可为这两把剑取了名字?”烟墨白问。
“呃……不才倒是想了两个名字,但未必合适,还是你们自己起的比较好吧。”蒋先生谦逊道。
“您请说。”
“这是一对儿剑,雄剑,名为辟疆,雌剑,名为青莲。”
“辟疆、青莲?”烟墨白微微一笑,“可是明末才子,冒辟疆与董青莲这对儿鸳鸯的典故?”
“哎呀!”蒋先生一愣,“你知道?”
“有所耳熟,名字很不错,我决定……”烟墨白看看我,我都没听懂他俩在说什么,只好跟着点头,说不错,不错。
“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啦!谢谢蒋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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