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希,给我注射吧,"初夏从后面抱住我,柔声道,"反正我活不了多久,可以用我做实验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初夏,又问李小鱼:"你们的病毒,都有解药吗?
"都有,但只是理论上的解药,也是只在小白鼠身上做过实验。"李小鱼说。
"明白了,我和初夏这就过来。"我说。
"??你真要用林初夏做实验呐?"李小鱼低声问。
我没有回答,挂了电话。
"要叫上其他人吗?"初夏把床头我的衣服递了过来。
"不用,咱俩去就行了。
穿衣、洗漱,卫生间里的空间有点挤,我跟初夏在里面多有身体接触,亲亲摸摸地玩闹来着,初夏显得很嗨,但我明显能感觉得到,她的嗨是刻意伪装出来的,以用来掩饰心内的惶恐不安。惶恐的原因,自然是即将注射病毒试剂。
没有谁不怕死,两个月后死和两个小时之后死,完全不是一回事。
我没有戳破初夏的小心思,也没有安慰她,因为我有自己的打算。
半小时后,二人来到研究所,换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进入实验室,铁笼子里,关着三头从山海关前线俘获而来的丧尸,两"男"一"女"。
柳媚烟也在,不过她穿的跟我们不一样,类似于病号服,可能是方便被研究。
打过招呼后,李小鱼让人抱来一个小冰箱,打开,里面白雾腾腾,有五种药剂,装在透明玻璃管里,分别对应一个标签,标签上写着名称,英文与数字的组合,比如H2N7,可能是病毒的分子式结构。
"就这五种?"我指着冰箱里问。
"什么叫就这五种??"李小鱼皱眉。
"是不是都试一遍就可以了?
李小鱼点头。
"那来吧。"初夏撸起袖子,笑颜如花。
我抓过初夏手腕,默默把袖子放了回去:"怎么能让你试呢,我来就好。
"可是
"别可是了,万一我不行。你再上,好吗夏夏?"我抓住初夏肩膀,深情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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