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房间里休息的金花,此时已经“苏醒”了,隔着透光的窗棂冲着外面咆哮着,透过窗棂,咆哮声被传得很远。
楚辞跑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乌龟正抱着一个小女孩哄着,走过去一瞧,是和金花她们住在一个屋的丹月,丹月紧紧抱着乌龟的脖子,一直催促着乌龟离房门远一些。
“刺猬你凑那么近干嘛?想被咬一口?”
喻临渊看着一只脚已经踏上台阶的楚辞,离被关着的门只有几步之遥,长手一伸,拎着人脖子后侧的衣服,就将人提过来了。
“这么好奇?干脆我把们打开给你瞧瞧?”
“不用了……里面的人是金花?”楚辞记得每个人的房间所在地,问这么一句,实在是太过慌乱了,突如其来的一切,实在是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嗯。”
“这都是怎么回事?一包糖能让人变成这样?还是说……跟外边流传的疫病有关系?”
“这么多问题?喏,哄哄丹月。”
楚辞从喻临渊手里接过依旧在哭泣的丹月,递给她一小块绿豆饼,有了甜食,丹月的情绪也稳定了不少。
“疫病,也能这么说吧,这鬼东西总该有个称呼,糖的事情等会跟你说,我先把麻烦解决一下。”
“等等!”
楚辞抓住了喻临渊的手臂,“金花、金花她只是……”
“她只是什么?哦,刚刚松珍我解决得太快了,变成丧尸,也就是你看到的这鬼东西之后,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食物,而生成食物的我们被咬了之后,就会变成丧尸。”
“丧……丧尸?”
“嗯。别耽搁了,外头还有两个不稳定份子呢,你也不想金嫂子和诗经受到伤害吧。”
“诶,那金花怎么办?”
“已经解决了。”喻临渊刚刚趁着和楚辞说话的时候,就释放一个透明的小外空,隔着门板,将里面金花的脑袋切成好几块了。
“什么时候???”
“别这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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