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没有料到俞景辰这么敏锐,俞初晴下意识的往沙发角落瑟缩了一下,眼神闪躲:“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俞景辰闻言一愣,细细想来似乎俞初晴出道数年,只同程修瑾传过绯闻,这么一想这孩子的父亲只可能会是程修瑾。
他紧绷的神经还没来及放松,却突然眉心一皱:“不对!”
“有什么不对!”俞初晴嘴硬的侧过头,不愿意看他探寻的眼神:“我还能比谁更清楚谁是孩子父亲吗?”
俞景辰也不恼,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分明记得你的月经周期是29天,这么算起来这个孩子应该不止一个月大,可是两个月以前你……”
“够了!”俞初晴突然抬起头,带着些许质问的语气看向他:“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的私生活!”
“俞初晴!”被她这么一说,俞景辰也有些怒了:“我是你哥!”
“哥?”俞初晴扯了扯嘴角,晕厥以后苍白无力的脸色和着利刃一样的话直直的扎进俞景辰的心脏:“从小到大一直欺负我,巴不得我下一秒就死掉,到现在还需要我接济的人,也好意思自称我是我哥?”
俞景辰身子一震,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驳,却又像是见到了洪水猛兽一般,下意识的倒退,脚下一个不小心,磕到茶几的边缘。
俞初晴眼睁睁的看着他整个人笔直的从茶几这头一下子翻到了那一头,心下一急,下意识的伸出了手,试图拉住他。一直用一副不可置信表情看着她的俞景辰自然是没有错过她这一举动,他方才还黯淡无光的眼神,一下子就被重新点燃:“你……”
俞初晴有些懊恼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冷哼了一声道:“这不过是身体看到人要摔倒以后的自然反应罢了!”
闻言,俞景辰眼里的光一灭,像是泄了气皮球,一下子没了生气。
他动作恹恹的撑着身下的地板慢慢的靠着墙壁坐了起来,略带苦涩的笑道:“也对!我从小都没有尽到过一个当哥哥的责任,又哪里有资格管教你和奢望你的关心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神色太过可怜的缘故,俞初晴突然想起了若干年以前的事情。
因为幼时身体不好的缘故,她几乎是在医院里长大,再加上俞父生意繁忙,所以直到她四岁,俞景辰十岁时,他才被告知自己有个妹妹。
全天下的小孩子大概都对自己的弟妹十分排斥,唯恐曾经属于自己十分的爱被分走一丝一缕,再加上小孩子的敏锐,俞景辰也不例外的对初见的她没有好感。
被接回俞宅后,再也没有同龄的小病友对自己玩,父母又不放心让她出去,因而她对哥哥充满了憧憬。
哪知道在初见的当晚,她因为病弱的,被俞景辰推了一把后失手撞碎了已故也有亲手做给他的雕塑。
尽管俞父俞母并没有责骂她,可在看到俞景辰恨不得将她撕碎的眼神后,她还是因此害怕得大哭起来。
从那以后,她自然是没少受到俞景辰的“照拂”,原本的积怨,在她的可以忽视和对方的蓄意挑衅下,如同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若非是他刚才摔倒的那一瞬间,她脑海里零星闪过的些许画面,在整日的算计里,她几乎快要忘记在这个世界上自己仅剩的亲人唯有他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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