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的那几房妾室,你安排一下,尽快打发出去卖掉。”
管家听了大吃一惊,忙问:“全都卖掉?”
“全都卖掉,一个不留!”
管家迟疑道:“庄主,这件事要不要跟三少说一声?”
“我是他老子,卖他几房小妾还要经过他的同意不成?!”
“是是是,老奴这就去办。”
刚回到灵韵苑,八戒就飞快窜了出来,咬着君非妾的衣摆嗷嗷叫,大发脾气。
“干什么?怪我出门没带你?”君非妾负手而立,冷眼瞧着八戒自个儿在那发火,丝毫不为所动,“喂,我说你一头猪,用得着整天那么骚包么?”
八戒冲她张牙舞爪,仿佛是在说——众生平等,你不能歧视猪!
君非妾挤着眉头,不屑的道:“我就歧视猪了,怎么着?你还想咬我啊?”
若是咬了她,命根子还要不要了?它才不要当一只没种的猪!八戒恨恨的瞪了君非妾一眼,悲愤的向院墙冲去,虚虚的用猪头撞墙。
“撞啊,使劲啊。”君非妾闲闲的站在院子里,言语间讽刺味儿十足,“想以死明志,就得拿出魄力来啊,使劲啊,哎呀呀你这样不行,重来……”
这种主人实在是太没人性了!八戒威胁不成,只好趴在墙角装死。
君非妾才懒得搭理它,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八戒趴了半天,没听到动静,睁开一只眼偷瞧,见主人已走,压根就没打算安慰它,连忙颠颠的往屋里奔。
夜里睡不安稳,君非妾从梦中惊醒,望着帐顶发呆。
她,梦见子隐了。
梦里,明明看到了子隐的长相,可是醒来后,无论任她如何回想,都记不起来。
回到君府的这几天,每夜都会梦见子隐,想是日有所思,故夜有所梦。
在瑾王府的那些日子,微生子珏总是与她争床,耍流氓耍无赖,惦记子隐的时候反倒不多。
君非妾下了床,来到桌边倒茶,冰凉冰凉的,喝了一大口,想着在瑾王府的那些时日,无声的笑了笑,微生子珏倒真是用心良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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