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子渊斜睨着她,“话说一半不清不楚的,还以为你小子对春花儿有什么不轨企图呢。”意得不啊。
君非妾:“……”她对春花儿能有什么企图?吃奶吗?
“这段时间你不在盛京,都干什么去了?”微生子渊站在空处,双手扶着腰,前后左右的扭动着,似乎腰间不怎么舒坦。
君非妾随口答道:“被仇人追杀。”
微生子渊扭腰的动作停了下来,“仇人?不会是蔡天泽吧?”
“蔡天泽是谁?”
微生子渊:“……”
“怎么了?我认识这个人吗?”君非妾望着屋顶,着实想不起何时得罪了一个姓蔡的。
看她这样子,应该不会是蔡天泽,微生子渊对这些追杀什么的刺激的东西比较好奇,凑过来,用肘子撞了撞她,“说说,让我解解闷。”
“没什么好说的,就是玩捉迷藏,他追我躲,最后我觉得烦了,一脚把人给踹死了。”君非妾轻描淡写,将自己说得厉害无比。
微生子渊撇撇嘴,才不相信。
“十七爷,你跟十四爷十五爷平时真的走得很近么?”十四爷十五爷对她的事情了若指掌,偏偏十七爷还将她当做男子,真让人觉得啼笑皆非。
“当然了,我跟十三哥,十四哥还有十五哥,众位兄弟之中,我们四个关系最好,只不过,自从十三哥娶妻之后,就比较少出来跟我们几个一起厮混了。”说着说着,微生子渊反应过来,觉得不对劲,这小子今儿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一会儿说过年时火烧东厂,一会扯到春花儿身上,现在又扯到十四哥和十五哥他们了,究竟想干什么?
“喂,方含君,你是不是被人追杀追得脑子坏掉了?”
君非妾顺着杆子爬,装模作样揉着脑袋,叹道:“可不是嘛,唉,我最近脑子里一团糟,看来得好好休养一阵子了。”
微生子渊急了,“有没有搞错?!那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陪我去烧东厂?!”
“别上火啊十七爷,放心吧,我就休息半个月,等过年的时候,一定帮你放火去。”君非妾也不动用脑子,随口乱诌道:“过年的时候嘛,必定是东厂最为松懈的时刻,十七爷您觉得呢。”
微生子渊想了想,觉得太有道理了,兴奋的点点头,“没错!方含君,我果然没看错你,好兄弟,原来你早就算准了时间啊!”
君非妾一脸诚恳,“当然,答应了珣王爷的事情,必定要干好。”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便出门在院子里逛,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午餐备了一桌子饭菜,格外丰盛。
望着满桌珍馐,君非妾想起了微生子珏的全鱼宴,不知怎么的,就是觉得面前这些菜虽美味,却远不及那些鱼肴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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