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凝之停下脚步,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将来是什么时候?我只想顾着眼前,不想管那么多。”
回头望着不发一言的殷不弃,林逸烟道:“你倒是说句话呀。”
三人之中,殷不弃最为平静,“我的想法不重要,督主的想法才是关键。”
慕凝之看着他们两个,“你们真的知道,督主其实是怎么想的?”
殷不弃挑眉,似乎想通了什么,点头道:“的确,行为不代表内心想法。”
“我觉得君二小姐她,有权利知道谁才是她要找的人。”喉咙里忽然哽了住,慕凝之的声音渐小,“……她也应该知道,不然,两个人都会遗憾一辈子。”
林逸烟不再争辩,闷头走在最前头。不管在此事上他们各持何种观点,其最终目的,都是希望督主能够好过一些。
他又何尝没有与慕凝之一样的想法,只是不愿看到在时间的积累打磨下,督主所承受的疼痛一点一点的增加,到时候……到时候……
就在三人各自沉默的时候,叶锦然迎面而来。
殷不弃抬了抬下颌,问道:“督主怎么说?”
他们三个怎么神色都怪怪的?叶锦然有点疑惑,答道:“督主说,关她几天也好。”
“让她吃个教训,省得日后吃亏,督主还真是用心良苦。”慕凝之轻浅一笑,带着些微苦涩。
“她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只关着就行了。”
“我知道。”
地牢里,阴暗潮湿,处处散发着腐烂的气息,还不通风,闷得要死,微生子渊快崩溃了,偏偏连发火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回事?上次不是都能将三少从东厂弄出去吗,为何这次竟被捉住?”微生子渊很是不解,难道老天都要帮着东厂,不让他报仇泄恨?
选了个稍微干燥一点的地方盘腿坐下,君非妾淡然一笑,“显然上次是他们故意让我带走三少。”
微生子渊听得一愣,“为什么?”
“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不过甭着急,总有一天会知道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除却极少的情况下,君非妾的心态总是很好。
“喂,方含君,快点想个办法逃出去吧,这个见鬼的地方,实在是太恶心了。”想到方才见到的一幕幕,微生子渊忍不住伏在地上干呕,可惜该吐的东西都已经吐干净,实在吐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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