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贞帝头也不回道:“试探什么?十五的眼光,朕无需怀疑。”
刘福一想,可不正是这个理儿嘛。
元贞帝停下脚步,双手撑着拐杖,“赐婚的圣旨,送到君府吧。”
“现在吗?”
“就现在。”
出宫后,君非妾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相国寺无为居。
乌邪正好从屋里出来,见到她时,微微一愣。
拎着裙摆,君非妾几步奔了过去,极其极其认真的问:“和尚,你是子隐吗?”
听到她这么问,乌邪怔了怔,双手合什道:“贫僧并非子隐。”
“和尚,你要说实话。”
“贫僧从无虚言。”
“那么,你认识子隐对不对?你知道他是谁,是不是?”君非妾定定的望着他,那样恳切期盼的目光。
“姑娘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何须再问贫僧。”
君非妾声音发颤,“是姬语桥吗?”
乌邪沉吟良久,只道:“一切随缘,莫要强求。”说完,便离开了院子。
君非妾泪盈于睫,望着他渐渐模糊的背影,却终究忍了,没有落下。RJ7z。
是姬语桥吗?是姬语桥吗?
所以任她进出东厂,轻易带走西门三少。
所以即便她犯下藐视天子的大罪,他也仅是关了她两天,并且铺好退路。
所以凶名远扬的慕凝之等人,对她那般温和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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