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妾清楚自己的情况,比起一般人,她确实不怎么老实,断了几根骨头,还存了随时下床的心思,可毕竟懂得量力而为。
养伤,不等于一定要躺着,也无需时刻如临大敌,该注意的,注意着也就行了。
腹中坏水儿沸腾,君非妾眼角流出一丝邪气,挑逗道:“微生十五日夜拿美色引诱我,和尚你知道的,我这人向来克己自律,唯独于美色方面毫无招架之力,有夫如此,你让我怎么办?”
乌邪嘴角抽搐:“……”
微生子珏还未进来,便听到这么一番话,干脆歪在门边,摆出一个倾倒众生的姿势,眸色声色皆皆魅惑撩人,“君儿颠倒是非给白的本领,真真令人叹为观止啊。”
太骚包了!君非妾咽了咽口水,攥住暗红僧袍一角,苦着脸道:“大师,救我,有人以色诱我,哎哟,我快撑不住了。”
常与这样一帮人混在一起,乌邪觉着,他若成不了得道高僧,那才叫怪了!
她撑不住?他才真撑不住了,乌邪起身道:“贫僧先告辞了。”
君非妾窃笑,抓住他的衣角,不撒手,“别啊,先帮微生十五把药换了。”
微生子珏施施然到桌边坐下,乖乖伸出一只手来,“麻烦大师了。”
与他对面坐下,乌邪动作熟练的一圈圈拆下白布条。
给他们用的药都是最好的,因此恢复得也快,两天下来,该生肉的地方已长出肉芽,该结痂的地方也已结痂。
君非妾担忧道:“和尚,他的手会留疤么?”于他们而言,普通伤口除疤并不难,可微生子珏的手,伤得着实太重,不影响活动已是万幸,若要完全恢复,恐怕有些难了。
微生子珏的手和脸,皆是造物主的恩赐,完美没有一丝瑕疵,如果就这么留疤,君非妾觉得既心疼,又遗憾,且会耿耿于怀一辈子。
乌邪摇头道:“贫僧不敢保证,只能尽力。”
微生子珏本人倒不怎么在意,乐观道:“君儿,咱们要相信大师的医术。”
君非妾抿唇,眉毛紧作一团,有些闷闷不乐道:“他都不敢保证。”
微生子珏风轻云淡一笑:“大师这叫谦虚。”
君非妾:“出家人四大皆空,才不会假惺惺玩谦虚呢。”
乌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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