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宁音下车的时候,齐以言才察觉到不对劲。
她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难受,
“呜呜呜。”她只能轻声呢喃着,希望着有人能懂她。
被齐以言抱上后,她突然觉得自己的难受好像得到了一点点缓解。
齐以言眉头紧蹙,怀中的小女人在不停地乱蹭。
一声声娇嗔听得上头。
她这是怎么了?
齐以言把她放到床上,想给她调整个舒服点的姿势。
宁音不想刚刚暖乎乎的东西离开自己,她迷糊中摸索着。
嘿,抓住了。
齐以言被她搂着脖子,起不了身。
他不安地看着她的脸,轻声哄道:“你这样,我难受。”
这句话,宁音听到了。
她不高兴地喃喃道:“呜呜,我也难受……”
“哪里难受?”他担心地问道。
“难受……浑身都难受……”
……
女医生放下听诊器,犹犹豫豫地开口:“她好像……”
不敢对上身后男人的视线。
她来这个豪宅的第一分钟,就知道,这家的男主人在意这女孩甚至超过了他自己。
她一开始,以为是让自己诊治他的。
因为,他手臂上有一道大口子,血还在不停地流。
“让我给您缝针。”她都准备掏出缝合器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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