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用自己的血,踏出了一条他能活下去的路。
他从来都不稀罕苟延残喘,他会尊严地,活在这肮脏的地方。
没多久。
姨夫还是不死心,陆燃要想继续住在他家,就必须得忍着。
陆燃的姨妈,为了酒吧的名声、为了自家的小孩,睁只眼闭只眼,不闹出人命就行。
她实在不想看见陆燃,一看见陆燃,她就想到陆燃妈妈来找她的那个噩梦。
晦气。
姨夫常常骚扰陆燃,而陆燃从来不忍。
来一次,揍一次。
揍完的那天,必定是无家可归的,陆燃就随便找个墙角凑合着过一夜。
从来,不哭。
许是念着那一点点的血亲,又或许是嫌自己丈夫丢人。
到最后,反倒是陆燃姨妈受不了。
一个老变态,一个小疯子。
她和陆燃达成约定,只要他不再动手,她就会让他姨夫老实点。
而他也会有个像样的地方住,不用再睡杂物间。
她把那家常年屋顶漏水的房间给陆燃住,这间房,客人住不了。
十五岁都不到的陆燃,沉默,算是答应。
他需要有地方住。
此后几年,这个“平衡”一直没有被打破。
任凭姨夫再怎么妄想,也只能垂涎地看看。
……
在日后,女老板事无巨细,把当年的事一一讲给菠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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