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放下铁板,问道:“是不是你的伤又犯了?
石崇明看着我笑笑,道:
“你个小娃娃还挺讲义气的,还惦记着我旧伤复发......”
他望着远方叹了口气,接着道。
“其实不是,前天我接到了门内传讯,要我去省会处理邪物,可是我的伤......发作的频率越来越密了,而你
虽然你现在对煞气的认识和控制已经自如,但离医治我,把我体内的煞气抽离还有很大的距离。”
我不解,问道:
“不会吧,你以前不是说只要我能控制煞气,就能帮到你吗?”
石崇明道:
“理论是没错,但这种尝试以前都没有做过,而且,我体内的煞气不同于你的,那块石头中的煞气似带有魔气,不同于一般的阴气,更有别于你的原始灵煞。”
九年来,我和石崇明对那块石头研究了无数次,他说的没错,那块石头蕴含的煞气与我拥的煞气不一样。
我曾经冒险尝试接触过,那黝黑的煞气完全不为所动,甚至隐隐有吞噬我体内煞气的势头。
故而一直到现在,我对他体内的煞还是毫无办法。
石崇明拍拍我,又道:
“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个,我的伤我明白。
其实经过这几年,我也想明白了,人有命,也有运,万事不可强求......我找你,是因为我有事想你替我走一趟。”
说完,他用带着笑意的眼神看着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想让我去外面多多磨炼,有一天能真正做到收为己用,这样我这条命才能算真正保住。
我对着他也翘起了嘴角,表明了心意。
石崇明向我竖起了大拇指,接着道:
“我们隐居在此的第二年,我就将你的身份与遭遇上报了鼎门,门主对你很有兴趣。
但你知道.......我们鼎门中人入世很少,所以以后你们有没有交集,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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