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还礼边道:
“大师......哦不不,师兄,咱们都是平辈论交,礼从简,礼从简。”
光头小伙细细地打量着我,从头看到脚,然后才道:
“施主慧眼独具,居然知道我乃出家人,真是好眼力,好眼力。”
我奇了,这人难道真是个和尚?
和尚怎么混进来的?
有奸细!我脑子一热,差点就喊了出来。
旁边一位眉清目秀的青年上前道:
“师兄不必惊讶,这位是关中白马寺的智弘大师,敝派李长老途经洛阳,智弘师父正遵师命准备行走四方,于是就同我们一道来了。”
“多谢师兄,敢问师兄名讳?”我谢道。
“不敢,我是清门李长老座下弟子张华清,这次也是我第一次出山门,请师兄多多指教。”
我回道:
“好说好说。我是鼎门石长老的弟子,姓陈,名一大。看张师兄年纪比我大,以后可称我陈师弟,如何?”
张华清谦让了几句,也就罢了。
旁边智弘小师父等了一会儿,又问我道:
“陈师兄,你真厉害,刚才张师兄说你只花了一天时间,就解决了一个不简单的麻烦,真不愧是鼎门的高手。”
相对于张华清还有黄李二人那文诌诌的交谈,我更喜欢这小和尚的谈吐。
真是的,都改革开放多少年了,还这么拽文弄词的,听起来特别别扭。
我笑着对智弘说:
“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运气而已。智弘小师父多大年纪?”
“我今年十六,农历五月的,师兄你呢?”
“我十七,看来你要叫哥了。”我打趣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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