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放心,医药费全由我出。
另外,我也把这次的酬金带来了。”
说着,黄总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胖子。
胖子掂了掂,向我咧开嘴直笑。
我又对黄总道:
“这件事具体的经过,我就不细说了。
主要的原因还是在开发商那边,至于工地的安排,你就听张主任还有当地政府的。
日后不管做事,还是做人,千万不要再起贪念,老老实实做事,规规矩矩做人吧!”
待黄总出去后,胖子撕开信封数了数,一共八千块。
九十年代,改革开放在沿海地区进行得如火如荼,但在内地,万元户都屈指可数。
八千块,在常人眼里已经是一大笔钱了,能在村里盖栋不错的小楼了。
胖子开心地对我道:“哥,俺们咋分呢?”
我一手抢过钱,对他道:
“分个屁!这钱咱们留着做本钱,等回去后还要开公司,置办设备等。这钱,就让吕甜先保管着,谁也不能动!”
我把钱交给吕甜,女孩子嘛,到底要比我们这些半大孩子的心智更成熟,更细心。
我把手搭在小和尚腕间,脉象虽浮,但已渐渐变得有力。
道士可不是只会懂驱鬼、捉鬼的,琴棋书画、算医命卜等等都要懂得。
现今的道士在街上摆个摊子算命,那是混饭吃之流,真正的道士或以风水,或命卜,或驱邪镇宅,登堂入室,被上流社会阶层奉为上宾。
只不过,中华历经数十年社会肃清,传承有道的道士大多已归隐山林,常闭门户,极少游走世间。
上三道也只是每年派遣少数弟子坐镇特殊部门,以换取日常用度。
我拿着胖子的电话走出病房,给老赵头打了过去。
老赵头喊了半天,老人贩子才来听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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