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想到皇后娘娘还要旧事重提,只能尽力劝解。
独孤曌看着朝堂上众臣低声议论,眼中意味深长,旋即将目光转向户部尚书曾万廉。
“曾爱卿,关于修建大坝一事,南巡镇抚司可有何解决之法?”、
“毕竟三万万两白银,要耗光大晋整整五年的赋税。”
“朝廷实在负担不起。”
曾万廉脸色变了变,他心中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有点脱离掌控。
南巡镇抚司的捐银法,本该由工部去提最好。
可是现在皇后竟然主动提到了他。
难道皇后娘娘早就知道了不成?
心中虽念头繁杂,但曾万廉还是上前行礼道,
“启禀皇后娘娘,昨日南巡镇抚司传来了消息,说可以用捐银之法。”
朝堂上的议论声虽然极力压抑,但也稍显嘈杂。
但独孤曌并未阻止,反而看着下面的朝臣,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好像在看一出戏。
“捐银法?”
“这是什么意思?”
曾万廉的话一出,所有朝臣的脸色都变了,互相在轻声议论,
“难道要让我等捐银子不成?”
“南巡镇抚司是疯了吗?三万万两,谁能捐得了这么多银子?”
“简直是痴心妄想。”
……
待朝堂众臣议论了一会儿,独孤曌方才开口道,“曾大人,何为捐银法?详细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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