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生怕李长安把酒坛砸坏,赶紧拖着平板车走人,边走嘴里还骂骂咧咧道,
“好啊,你小子现在有能耐了,你等着,等你再病倒,我一定把你嫂嫂买下来!”
李长安死死抓着板砖,手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他很想一板砖甩那家伙脑袋上,再把这一车酒砸个稀巴烂,但理智告诉他现在要是打起来,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小不忍则乱大谋。
眼下需要赚钱,自己要是再被打伤,那这个家可真就毁了。
柳知音跑过来一把夺下李长安手里的板砖,急声道,“二郎,你干什么?”
“以前你从来都不骂人,也不会跟别人动手的。”
李长安眼中的狠色还没消散,
“嫂嫂,以前的二郎已经死了,从今天开始,我会保护你还有小妹。”
“谁都不能再欺负你们!”
柳知音一下子呆了,到嘴的埋怨全都没了,怔怔地看着李长安,诧异、欣喜、悲伤、感动,李长安从未在一个人的眼中看到这么多复杂的情绪。
“嫂嫂,你信我吗?”
李长安问道。
柳知音愣愣点头,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以前的二郎,体弱多病,又有自诩为读书人的清高,所以平日里大多忍气吞声,唯唯诺诺。
何曾会像今天这样?敢为了她,和别人呛声发火?
“那王二狗住在我们隔壁,就是他抢了我们的卖酒生意……”柳知音回过神,连忙叮嘱道,
“你不要跟他起冲突了,他就是个痞子无赖,万一再把你打伤了,那可怎么办?”
“嫂嫂放心,对付痞子无赖,我自然还有其他的招。”
“等我们赚到钱,救回小妹,再好好收拾他。”
李长安走进厨房,比划着厨房里的大灶,然后拿出一张纸,铺在桌上,抓起木炭在纸上画着草图。
看二郎在厨房里比划,又在纸上画来画去,柳知音不明所以,
“二郎,你若要作画,去北屋就好,那里笔墨纸砚都齐全,家里再穷,也不能让你用木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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