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让自己只是个嘴上无毛的弱冠青年?
而且没有半点官位在身,更无治理一方的经历。
能让这些官员服气才怪。
对此李长安倒也处之泰然。
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
府衙知事带着一众衙役,小心翼翼抱着卷宗走进来,在每位官员面前摆上厚厚一沓。
李长安朝知事点头致意。
知事愣了一下,然后朝李长安抱拳回了一礼。
在这么多官员里,李长安是唯一一个朝他致意的人。
后面还有不少官员陆续走进来。
李长安坐在角落,倒也无人来打扰,反倒有时间仔细看看南方三府的卷宗。
这一看不要紧,李长安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去年七月的水患,让南方化为一片泽国,直到九月中旬才勉强解决。
然而水患过后,才是真正的大问题。
南方三府差不多有三亿百姓。
这么多人受灾,吃饭成了巨大的问题。
偏偏此时又已经进了冬日,想要耕种有收成,最起码要等今年秋季。
这几个月,一直都靠各地调拨的赈灾粮。
但也只是杯水车薪。
这时候,南方粮商趁机涨价,米面价格涨了整整五倍。
当地百姓本就受灾严重,手里没什么银钱,再碰上米面涨价,真是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水患之后的大饥·荒,毫无意外地爆发了。
大饥·荒又引发了日益严重的匪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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