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古士鸿迟疑了片刻,但没有说话,而是把目光看向另外四人。
“给一个左参议不行?”吏部尚书盛仕铭问了一句,“左参议位等从四品,这个品级已经很高了!”
“一府知府,地方大员,也不过才正四品。”
“既然已经决定将他的镇抚对策用作主导之策,到时候你让一个左参议去参加上阁集议?”
“其他中阁参议能听他的调遣?”
曾万廉摇摇头,
“官场的调性,诸位大人不是不知道,阳奉阴违者甚多。”
“南巡镇抚司此行,不成功便成仁,事关国运,从最高层开始一层一层往下,中间但凡出点岔子,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原本是很好的法子,万一再横生事端,这个责任谁担得起?”
“求其上者得其中,求其中者得其下,求其下者无所得。”
“不在一开始把此项策论定下基调,到时候再来什么各抒己见那一套,事情谁去做?”
吏部尚书盛仕铭把目光转向另外三人。
“毕竟是镇抚使,一旦被外人知晓,恐怕天下人都要非议!”工部尚书谢长斌轻叹一声道。
“天下人非议?恐怕是那些得不到位置的人在非议吧?”曾万廉冷哼一声,
“短短几天,我户部的门槛都要被踩烂了,想必诸位大人也是如此。”
“以前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一次,绝不能鱼目混珠。”
“南巡镇抚,何尝不是一场苦战?”
“这时候要还想着以前那一套,那就是把大晋国运视若儿戏,人人得而诛之!”
“你我六部,除吏部由四院一监共同辖制以外,另外五部都受四院一监分属掌控。”
“但这一次,即便书院开口,也最多送到司务一职。”
“想上去,可以!拿出真才实学来!要不然就滚蛋!”
“拿你我身家性命去送人情,就别怪我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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