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来了之后,带着我们一起种地,后来改种他带过来的大麦种子,大家伙才吃饱饭,吃上肉。”
说着,老人想起来什么,朝李长安作了作揖,“忠勇伯,小老儿刚刚失礼了。”
“您要是帮张县令讨封赏,别讨什么金银,他家已经没人了,要是能帮他讨来一座祠堂最好,大家伙有事没事还能去烧个香。”
“也好叫大家伙都能记住他。”
李长安赶紧扶起老人,“老伯不用多礼,张县令之事我会如实写在奏折上。”
“过两天应该就会有人过来修路修渠,老伯可以去做些简单的活计,最起码吃饱饭还是没问题的。”
“撑过这段时间,等以后重新耕种,我会给泽乌县找来最好的种子,您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李长安趁着老人不注意,往锅里放了一粒血元丹,然后抱拳辞别老人。
夜幕降临,
众人来到泽乌县县城。
张卫民死后,这里就再也没有新县令上任,
李长安等人来到县衙门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落了一层灰。
几个人分了房间,便各自去休息。
李长安则简单收拾了一下书房,对着摇晃的烛火,开始落笔,
“仲秋之月,……乃劝人种麦,无或失时;其有失时,行罪无疑。”
“麦者,接绝续乏之谷,尤宜重之。”
“种瞿麦法:以伏为时。一名“地面”。良地一亩,用子五升,薄田三四升,亩收十石。”
“浑蒸,曝干,舂去皮,米全不碎。炊作飧,甚滑。细磨,下绢簁,作饼,亦滑美。”
“然为性多秽,一种此物,数年不绝;耘锄之功,更益劬劳。”
“凡种大、小麦,得白露节,可种薄田;秋分,种中田;后十日,种美田。唯穬,早晚无常。正月,可种春麦、豍豆,尽二月止。”
……
烛火不时摇晃,发出细微的火星飞溅的声音。
临近深夜,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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