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敢朝我挥刀,这个礼不行也罢。”秦镇梁摆摆手。
李长安咧咧嘴,干笑着站在安世堂身旁。
安世堂拍了拍李长安的肩膀。
半晌后,收回手,眉头微蹙。
“怎么?”秦镇梁时刻关注安世堂的表情,立刻上前。
但却被安世堂像护犊子一样拦住了,“秦镇梁,你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忠勇伯什么情况,毕竟接引那么大一片气运下来,身体万一吃不消,很容易留下暗伤。”
秦镇梁笑道,“安世堂,何必如此紧张?我又不会对他做什么。”
李长安甫一听到安世堂的名字,脑袋瞬间“嗡”的一下子,好像过电了一般。
安……?
整个大晋,好像只有一个安家……!
秦镇梁注意到李长安的表情,脸上的神色越显有趣,“怎么?忠勇伯想到了什么?”
他随手摄来一把椅子坐下。
安世堂可以挡得住他一个人,但后面来的人只会越来越多,别说一个安世堂,整个白鹿书院都挡不住。
没必要这时候强出手。
李长安扯了扯嘴角,尴尬地看向安世堂,“敢问贤公,这个安……?”
秦镇梁好似看戏一般,“好心”地提醒道,“对,就是那个安。”
李长安闻言,立马变得紧张起来,赶紧朝安世堂恭敬行礼,“长安拜见安贤公。”
安世堂瞪了一眼秦镇梁,而后轻“嗯”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李长安摸了摸脑袋,讪笑着搬了张椅子过来,“贤公请坐。”
秦镇梁在一旁看的直摇头,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虽然分属不同书院,甚至互相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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