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治水,但怎么可能只有治水这么简单?”
“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很容易就会引发三县县令的忌惮。”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三县百姓大多愚昧,只听县令的命令。”
“届时一个处理不好,就怕会引发其他动荡。”
封不疑拍了拍宋思仁的肩膀,“走吧走吧,少说点话……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家伙这么喜欢叨叨叨?”
“我一直以为曾兄才是最喜欢唠叨的人。”
宋思仁直接送了封不疑一肘子,“滚,我和曾兄擅长动脑子,你就是个莽夫。”
“莽夫?老子文道差了?”封不疑差点就蹦了起来。
“呵呵,看看你的文法就知道了,恨不得拿着烧火棍就冲上去,哪里有半点文士风采?”宋思仁不屑轻笑,然后加快脚步离开。
书房里,
李长安在纸上梳理乌山郡的事宜。
其一,朝廷与乌山郡的历史恩怨,牵扯到朝纲。
其二,三县内部是否存在敌对情况?
其三,三县赈灾。
其四,治理水患源头。
“我要做的就是赈灾和治水。”李长安看着纸上标注的四个重点,“治水是首要。”
“但赈灾要不要做?按道理说三县之地赋税自理,那赈灾银粮也就不需要朝廷下拨。”
李长安最后在治水上做了个标记,而后无奈摇头笑道,“想不到这年头想做好人,都这么艰难……”
“所以,治水才是最关键的突破口。”
“三县赋税自理,但治水的工事建设可不是一县赋税所能承担的。”
……
临近中午,
鸿鹄院外,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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