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在南方辛苦了将近两年,结果因为这一座文昌碑,回去很可能功劳都要折损,想想都憋屈。
其他官员也都是这个想法。
文昌碑本来又不关大人的事,结果偏偏来了这么一出,简直是恶心人。
百姓们也都愣住了,文昌碑镇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大家伙也都忘了还有文昌碑这件事,一心都在修建大坝和分田上了。
这么冷不丁被人喊一嗓子,还有点发懵。
喊这句话的,是一个读过几年书的百姓。
他见众人都朝他看,顿时有点吓住了,但很快又鼓起勇气,借着酒劲大声嚷嚷着问,
“我就问一句,大人的诗该不该写在文昌碑上?”
“大家伙摸着良心说,能不能写?该不该写?”
“嘭!”的一声响,
一个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写,写到文昌碑上去!”
“对,把大人的诗写到文昌碑上去!”
其他百姓也在响应,而且越来越热烈。
原本安静下来的官员们,脸上浮起的严肃的表情,重新变得柔软。
封不疑狠狠拍着身边的宋思仁,“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人心都是肉长的。”
“大家伙都还记着呢。”
宋思仁支撑不住,直接被拍进了桌底下。
有人领头,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好几个人直接把薛世清抬着,朝文昌碑走去。
主要是为了他手里的那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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