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可气!”
不远处的包厢里,传来了好几个文士愤懑的声音。
“如今朝廷也在疯狂造势,颁布了诏书,请天下文士出手。”
“咱们书院内部,那些一直钻研经文典籍的五品文宗大师,不也被要求写诗闯文圣榜吗?”
“本以为我大晋诗文,虽说不是甲天下,但至少也应该站在中游水准。”
“这一次天下气运汇聚一炉,文圣榜也成了人间文圣榜,结果却沦为了六国垫底。”
“当真耻辱!”
……
“我觉得,应该是我们修行的路出了问题。”
“诗文虽被认为是一条大道,但迄今为止,绝大部分文士,到了五品之后,基本上便放弃了诗文,转而钻研经文典籍。”
“五品君子境,修的是君子九思之神通,钻研经文典籍也属正常。”
“唉,的确如此,当初对诗文并不重视,现在终于尝到了苦果!”
“几十年来,好像只有当年的苏元倾,能借着诗文走上巅峰,可是却在四品闯三品之时,出了意外。”
“忠勇伯也可以,而且忠勇伯比苏元倾更强,只可惜他的文道在奉川三千里战场被毁……”
“否则定能够借此良机,一飞冲天,镇压六国!”
“也不知道忠勇伯现在何处……”
谈话的声音被一个声音阻止,“诸位还是小些声音,咱们嵩岳书院的学子,议论白鹿书院的人,总归不太好。”
这声音话音未落,就被旁人反驳,“有什么不好?”
“如今是六国之间的气运争锋,还纠结四院一监之间的争斗,能有什么前途?”
“国运都要没了,要书院有什么用!?”
“就是!只恨我等学艺不精,虽然写了十几首诗文,但在这人间文圣榜上,却连半点水花都溅不起来。”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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