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是一场生死较量。
一方是固守老规矩的群臣,而另一方,只有忠勇伯一人。
虽然也有一部分朝官,并没有牵扯进商行的利益场里,但这些人都是人精。
这种时候,谁冒头都不安全。
等待,是最好的办法。
曾世才沉吟片刻后问道,“爹,既然您都说了,局势依然发生变动。”
“那就说明,旧的终将过去,新的必将来临。”
“我们为何不在一开始,就选好对的方向?”
曾万廉拍了拍曾世才的肩膀,“当一种趋势出现,必然不会一帆风顺,几经波折才是正常。”
“而在这波折反复之间,会葬下多少人?”
“作壁上观,才是最稳妥的。”
曾世才却在摇头,“爹,大势已经很明显了,大晋少不了忠勇伯。”
“二月三月的危机太严重了,严重到大晋几乎濒临崩溃的局面。”
“内忧外患之下,皇后娘娘是不会再允许有一丁点危险出现的。”
“这种前提下,最安全的,便是将忠勇伯牢牢绑在大晋的战车上。”
“南方三府的气运稳固,举世皆知。”
“只要是个正常人都知道,这般情况下,忠勇伯才是稳固大晋气运的最佳人选。”
“孩儿还是相信忠勇伯……明日的供销司,孩儿会继续过去的。”
曾万廉沉默了许久,轻叹一声,“罢了……”
……
次日,供销司衙门里的人直接少了一大半。
封不疑等七人均还在,但他们一开始召来的一百四十人的班底,如今只剩下了四十七人。
供销司衙门顿时冷清了许多。
薛世清面色铁青,这些人当初可是他们用的二十个官位名额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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