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五年,牧零万万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被人西胸。酥,痒,麻,这种感觉又疼又怪。
他的脖颈向后仰,绷紧成一条线,纸一样薄的皮肤下透出青色的血管。
“流氓!”
古板保守的大元帅能想出到的骂人话不过是一句“流氓”。
对卫蓝毫无杀伤力。
“闭嘴吧你。”
瞧见卫蓝眼里的不屑,牧零气得差点头明精神力运转没有问题。
只是失控的过程结束了。
脸上有伤,身上有伤,某些地方伤得很痛,可是这些伤加起来,比精神力失控的后果轻得多。
以往不活活熬上四五天,失控的症状不会有任何减轻。
但今天整个过程只持续了不到五分钟,并且是极端崩溃,毫无逆转的可能。
怎么会这样?这个问题又一次浮现在牧零脑海。
是因为被人毒打?
不对。他第一次精神力失控,整个连队八台机甲围攻也没能阻止他发狂。
是因为在地球?
不,十年前他在地球参加重启的基因实验,就曾失控了三天。
硬要说今天和过去唯一的不同,就是他被那个女孩
当所有可能都被排除,也许最不可能的反而是真相。
令人羞耻的真相。
坏掉的衬衫和外套松松垮垮,碎布缝隙,又白又瘦的身躯沾满雨水和污泥,薄薄的肌肉因为主人复杂的心情,时而紧绷时而放松。
“咔嚓”废掉的机车大灯掉了,合金灯罩滚落在地,反射出微弱的光线,照亮牧零青黑交加的脸庞。
松开拳头,牧零弯下腰,拉开军靴的拉链。
他的脚踝内侧贴着一个巴掌大、薄如蝉翼的军用通讯器,牧零取出通讯器,发送消息。
大约一刻钟之后,一辆私家车出现在巷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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