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出去很难,我尽量保你在教坊司不受欺辱吧。陈墨想了想,说道。
姜琪没有说话,但陈墨知道她在听。
你应该知道,就算我不怕牵连,赎你出去,也得要有刑部的文书,我只是锦衣卫中一小小的校尉,目前还没有这个能耐。陈墨继续道。
姜琪娇躯一颤,沉默了许久,道:你走吧,我想过了,反正都得以色侍人,第一次给了你,总比给一个年岁比我父亲大的人好。
这是自暴自弃了?
陈墨叹了口气,道:我会尽力的。
说罢,便起身穿起了衣服。
陈墨看过不少小说的。
人家穿越后,勾栏听曲好不快活。
怎么到自己这了,就整这种幺蛾子。
把地上的衣裙捡起,扔给了姜琪,道:我走了。
姜琪没有回话。就在陈墨在离开包间的时候。
姜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城东白玉酒馆出门往右走三百步,再朝左走一百步,可以看到一颗槐树,那树下,有我父亲埋藏的东西。
陈墨转过身来。
姜琪躺在床上幽幽道:父亲弹劾被贬后,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这是他早早留的后手,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
陈墨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出了包间,陈墨在张开包厢外敲了敲门:张兄,是我。
等了片刻不见回应。
正要找个地方坐下来等的时候,张开穿戴整齐的从楼下走了上来。
张兄,你怎么?
张开走上前来,一把搂住了陈墨的脖子,道:墨兄,你厉害呀,知道为兄在外面等了你多久吗?七刻钟啊,等的我尿意都上来了。
说着,对陈墨挤眉弄眼道:怎么样,小娘子漂亮吗?
呃陈墨想了想,还是不把姜琪的事说了,免得让他也操心起来。
见陈墨不说话,张开笑道:是不是活不好,雏儿都这样,明日为兄和你换一下。
张兄,我想请你帮个忙。陈墨道。
张开一愣: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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